上的琐事,就起身离开了。
下楼时,他又提了最开始的话题:“你一个人在外,我始终不放心。”
祝福默了片刻,看着父亲眼中的担忧闪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任性。
眼角的皱纹深浅不一地割据着面容,时光的粗砺感将他整个人摩挲得毛躁且嶙峋。
爸爸真的老了,而她,也该长大了。
“等过完这个年吧,把我手上的工作交接清楚。”
“爸爸你说过的,善始善终,等处理完了,我就离开这里。”
兵行险招,却立竿见影。
得了她的准话,祝振纲这才落下心里的一块大石头。
他不再逼她,只是欣慰地拍拍女儿额头,道:“爸爸相信你可以处理好,不论工作,还是任何。”
似肯定,又似寓意。
叫的网约车到了,停在了不远处的公交站。
祝福送祝振纲上车,在道别的前一秒,借着苍白广告牌的荧光,她直视着父亲的眼。
也不知哪来的底气,她脱口而出。
“您知道了吧,我去过安州监狱的事。”
去完监狱的第二天,父亲破天荒的打来了电话,询问着不相干又无比安全的春运安排。
或许这样还不足以让他安心,隔了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