怏怏不乐的气质并不打算收敛。
祝振纲喝了口茶,见他萎了,甚至不计前嫌地疏导了一番。
“怎么?那丫头又不理人了?”
谢译闷闷应了一声,转手就吃掉个炮回了点血。
祝振纲不恼,甚至眼里还藏着几分惬意:“我算是知道了你为什么来我这,还赖着不肯走了。”
“伯父,我就指望着你什么时候起了怜悯心能拉我一把呢。”
油嘴滑舌这技巧好像与生俱来,谢译运用的很到位,话说着手上也没停,转手砍了岳父大人的马腿。
祝振纲多看了他一眼,这孩子心忒大了:“年轻人,想法还是太天真。”
反手一碰,丢了的马换回一只象,不算亏。
“天真好啊。”
谢译的脑子都在棋盘上,“我得再天真点,回头才能跟孩子闹成一片。”
祝振纲以为自己听岔了,棋子一顿,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什么?”
谢译没听到,只盯着他下错的步子两眼放光:“落子无悔。”
这至关重要的一步,可是逆风翻盘的好机会。
祝振纲任他吃掉最后一个“士”,脸色一沉,握棋子的手开始发力。
谢译耳聪目明,这时候哪怕能吃“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