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爸爸叫祝振纲,在西北。”
“你也说西北了,有跟没有一个样,这么多年了他有关心过你们娘俩吗。”
如璇又不说话了,他关心的,很关心,虽是字面上的。
他们会通信,半年一来半年一回,一整年就一封,却也是个念想。
她会把孩子的照片寄过去,而他会写信告诉她小福的近况,有多调皮,大多时候都令他束手无策。
字句间的柔肠百转,如璇都妥善安放在心里,不与人多言。
如母见她又一副深思难解的神色,心里又急又气。
以往也随她了,这一回多好的机会,她结婚了,还带着一个孩子,这样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男人突然出现,不抓出就真的没了。
“这事我做主了,若他下回来家里,你别摆个臭脸,跟欠你钱似的。”
如璇不愿意:“我不会和他一起,从前不会,现在也不会。”
如母大怒:“你到底在不满意什么,你以为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妈会害你不成。好,你谁都不想,但你想想自己女儿,她见着王先生并不排斥,还乖乖收了人家带来的礼物……”
“什么!”如璇真的生气了:“愿愿见他了?你为什么带愿愿见他,我同意你这样做了吗。”
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