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是因为言澈的品行有问题。
眼下安容与的大脑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这才发觉自己对言澈真的不够了解。一直以为,言澈都是一副与世无争、翩翩君子的形象,就算是说到他自己的一些悲惨经历时也都没有任何情绪波动。而他在喝醉酒那天,确实提到过母亲的死因,但父亲的死因却是一笔带过。
越想便越觉得言澈就像是一条虫,不断地吐丝缚茧,将自己与世隔绝,包裹得严严实实。但是伪装越来越厚,恐怕在成蝶之前就会先将自己闷死。
想到这里,安容与心疼不已,他难以想象自己失去至亲,一人在这红尘俗世里打拼,还要遭人非议的样子,于是便更想好好保护那个人。但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少不经事的高中生,又有什么能力和底气说出这种大话呢。
心事重重地走了一路,直到回家也没想好该怎么开口。刚进门,安母倒像是见着新鲜玩意儿似的说道:“哟,这时隔一年多,你又重操旧业了?”
还没等安容与回答,亲爹也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走了过来,不过他说的话倒是稍微令人好受点:“诶?又和谁打架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