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与心知肚明,随着那只手掌不断下滑,他的身体也越来越热,只感觉自己要炸了。对方又问了他一些症状后,便开始喂他喝粥。
虽然身体难受到随便碰一下都痛,但他真不想就这样被一口一口喂饭——为了生病已经连尊严都不要了,这最后的底线一定要保住。
小心翼翼地提了几嘴,言澈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因此也不予理会,一边喂还一边问他有没有和班主任请假。他点了点头,表示已经打过电话了。
喂完粥后,小病号的嘴唇总算泛起了一些血色。言澈接了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语气温柔地说道:“你睡一会儿,我出去买药。”刚准备走,又折回来说:“要不钥匙给我?我看你起床忒费劲儿。”
拿了钥匙后,言澈就出门了。压抑了许久的少年,终于一个人冲着天花板傻笑了老半天。
大约又过了半小时,随着咔嚓一声响,门开了。言澈提着一个药店的袋子走到沙发前,拿出体温计,直接掀开被子就要扒他的衣服。
知晓其用意的安容与,也不抵抗,任由对方将自己身上的短袖脱了下来,然后夹住了体温计。突然传来的冰凉触感,令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言澈看着好笑,幸灾乐祸地说了句:“忍着点。”之后又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