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着换了个新的垃圾袋后,打开电视切了个片,然后就像个老年人一样,边喝热水边看戏。看了两集后,言澈提着盒饭和一袋换洗衣服回来了。
他人还没走到客厅,便已经能闻到青椒拆骨肉发出的阵阵香味,原本鼻息不畅的高烧病人,此时都能感受到那股诱人的酱香。掀开锡纸盒,细长分明的茉莉香米颗颗饱满,虽然不比调味料带来的鲜香味道,但那股清新的芳香也不遗余力地挑逗着食客的唇舌。
言澈给自己点了一份腊肠煲仔饭,闻到那醇香浓郁的香肠味儿,安容与眼巴巴地望了一眼,原本只是想看看对方要的什么菜,结果人家以为他想吃,便夹了一大坨香肠到他碗里。
安容与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碗里的菜又不好夹给言澈——害怕让他也感染风寒。言澈直说自己吃菜不厉害,眼下让病号吃舒坦了才是硬道理。
菜、肉、饭都吃完后,还剩下一圈锅巴。两人十分默契地将最美味的部分留到了最后。沾满了炒菜酱料的锅巴,酥脆度不减,还有那股浓郁的酱香味,真真叫人欲罢不能。
不过安容与吃的时候,总感觉嗓子疼,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引起的咽喉炎。但是锅巴过于美味,他还是忍着痛吃干抹净。饭后喝了口水,竟感觉嗓子里有一股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