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多一点,能走的路也就这么一条,迷路是不可能的。那就背着他回去吧,怎么舍得叫醒他呢。
解开最外层的大衣扣子,将言澈的手臂塞进了袖子里,又好好地扣上。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这才蹲了下去,将那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缓缓站起来后,又一发力揽起两边的膝盖,调整好姿势,确定对方不会从背上掉下去后,才开始往回走。
言澈的头偏倚在少年的右肩头,脸冲着脖子,鼻尖吐出温热的呼吸,柔软的嘴唇在颠簸中有规律地点在少年的坚实的脖颈上。那血管暴起的脖子,就这样从冰凉变得炙热。
安容与走得悠哉,生怕给背上的人震醒。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他却不觉得累,嘴角一直放肆上扬着,感受着那具身躯传来的温度和重量。
这是言澈第二次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待着,触手可及,他忍住了。可是心里满满的无奈:哥,你再这个样子,我真不知道哪天会不会把持不住。
大约四十分钟后,两人出现在别墅门口。言澈依旧睡得死沉,砰砰响的敲门声都没能吵醒他。
安父下来开门后,看见满头大汗的亲儿子,和在他背上脸红到脖子根的言澈,先是愣了一秒,接着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安容与喘着粗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