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的短袖和长袖单衣,还有一件过膝的长款羽绒服,轻便又保暖,叠起来就是小小一卷。之后又将新买的冲锋衣外套放进了随身背的双肩包里,打算下飞机时穿——中午1点起飞,没有任何延误的情况下要8个多小时才能到,就算是仲夏夜的拉萨,少了阳光的加持也是很冷的。
最后清点了10条内裤,10双袜子,塞进行李箱的侧兜。里里外外核对了好几遍,这才放心合紧拉链。刚要走出房门,安父走了进来,递给他一叠零钱,5块、10块、20块的,“带着点零钱,到那边要多喝水,不舒服的话就赶紧去医院,别在小澈面前瞎逞强,知道吗?”
安容与心里一阵感动,一一应下,接过那一沓钱,钱包被塞的胀鼓鼓的,都要折不起来了。
安父又叮嘱道:“好好照顾小澈,他家里没人了,以后只能依靠你,知道吗?不要仗着自己还小,就总要人家迁就着你。”
听到这里,安容与笑着说好,推着父亲的后背出了房间,叫上了刚收拾好厨房的母亲,说想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于是一家三口久违的一起走在高高的小区楼房旁边,路上二老感慨万千,说曾几何时,家中这正值中二年华的叛逆少年也是一度不苟言笑,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拽的二五八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