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消消食儿,然后才拉着手回酒店。
一前一后梳洗完毕,积压了两天的疲乏终于一齐涌上身体。按惯例先去暖床的安容与,早就在脑袋刚沾到枕头时就失去了意识,待言澈擦着头发出来时,他已经做起了春秋大梦,在一个朦胧的仙侠世界里抱着言澈游山玩水打怪兽去了。
第二天都睡到了早上十点,在言澈的带领下,两人爬了一个大上坡,吃了一碗粗粉,一碗干挑,加血粑和鸭掌。一开始言澈还担心安容与不吃这些非常规部位的食物,不过那傻小子倒是对他无理由信任,说不挑食就真不挑食,来者不拒。
吃过饭后,言澈拉着他去了小时候住的房子。穿过医院后门的一条狭窄悠长的小巷,踏过蜿蜒崎岖的青石板台阶,一边是山体,一边是间或种着菜的小块田地,时不时有飞虫掠过,吓得安容与一个劲儿往言澈身上贴。
走到盘山路的尽头时,以成年男人的体力,也就用了十来分钟,言澈笑道:“上小学的时候,总是感觉这条小巷山路悠长悠长又寂寥,怎么都走不完似的。”
此时已经到了小半山腰,眼前是一小片平坦的泥地,伫立着几栋三层高的筒子楼,建筑边上修了几条窄窄的水泥路,早已在时间侵蚀下凹凸不平。住房最外头是一长条柴棚,破败不堪,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