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方才被彩蝶蛰过的地方渗出些白色液体,似是在排毒。那粗长的灵根亦缺了灵力注入,开始渐渐变回原状。又吐出一大口灵液后,他嗤笑道:“哥哥,是我赢了。”随即,连控制囚仙索的灵能都殆尽,扣着白衣男子的大手也在顷刻间消失无踪,两人双双瘫软在花田中,喘着粗气。
一集播放结束,屏幕上进入广告,在大床上打滚的男人们也双双释放,躺在床上大喘气。整个房间如同刚打过仗似的,衣服裤子随意丢在地上,床单皱巴巴的扯出了一大截,被子掉了一半在地毯上,床头灯罩子不翼而飞,沙发椅四仰八叉,酒店反馈簿掉进了桌子后的缝隙里。
安容与偏过头看着言澈,他脸上泛着一层好看的红晕,只是表情似乎有些痛苦,嘴里发出阵阵闷哼。理智恢复后,安容与想起刚才那般如野兽似的狂暴,不由皱眉问道:“哥,还疼吗?”
言澈的嘴唇也肿了,喃喃道:“疼……唔,原来这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