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随即被抱了个满怀,头埋在那个坚实的颈窝上,闻着熟悉的男人味,甚是安心。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言澈的闹钟响起,安容与继续装死,懒得动也不想动。言澈凑过去清了清嗓子,在他耳畔说道:“再不起来,我可又要辣手摧花了。”
突然感觉风吹裤|裆微微凉,安容与从恍惚中惊醒,下意识以手护根,看见言澈那张浅笑的脸后,他扑过去亲了几口,悠悠说道:“谢夫君不捏之恩,我先回去了。”
从客卧溜出来时,安容与正想着这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似的,结果转身就撞见了起来做早饭的安父。
安容与:“……”
安父:“?”
几秒钟尴尬的沉默后,安容与挠着头笑道:“爸,早啊。”
安父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笑着摇摇头,以食指点了点他,说道:“你小子,要是给你妈看见,就得揪你耳朵了。”
安容与忽然感觉耳根子一疼,赶紧陪笑:“哎,还是您最疼我了!”下一秒,他的耳朵就真疼了起来,扭头一看,安母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此时正斜着眼睛瞪他。
在给亲妈赔礼道歉十分钟后,安容与彻底精神了,于是也不再睡回笼觉,回房间换衣服洗漱。整理完毕后又溜过去找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