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男人味,在冷漠中却又多了几分急切与慌乱,“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员工,是我失职。”
没有人再说话。四个英俊却又憔悴的男人聚集在这压抑的空间内,跟着言澈的呼吸与心跳七上八下。护士每隔半小时就过来查看一次,每次都会被四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围住询问一番,起先还有些少女心悸动,但三次过后便只觉得烦死了,恨不得一拳打爆这几个臭男人的狗头——早干嘛去了?
好在言澈的状况没有恶化,之后护士大姐按照医嘱推了一剂纳洛酮加葡萄糖注射液,一晚上不见血色的言澈终于不再惨白,呼吸与心跳也渐渐平缓,中途测了两次血液酒精含量,稳步下降,虽然还没有脱离醉酒状态。
四人就这样各自坐着,不玩手机也不说话,一直折腾到早上,看着外头从黑到白,每个人都没合过眼。七点时金泽唯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提了几袋包子和豆浆,安容与摆摆手,示意没胃口不想吃;钦不语两眼放精光,随即克制住了开心的神情;钦不悔嘴角抽搐,拿在手上犹豫着要不要吃。金泽唯坐下顾自开吃,而后正色道:“多少吃点吧,等他醒来你却晕倒了,你觉得他会开心吗?还是你希望他再来照顾你?”
安容与二话不说拿过来一袋包子,大口大口吃,三个大肉包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