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跟自己的博弈。
在傅雪茗跟他争吵之后大喊着让他滚出去,他的母亲将各种恶毒的话用在他身上,少年人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又被许知喃无心的“好可怜”彻底碾碎。
他生了执念,再也忘不了她说出这三个字时的表情。
柔软的,温顺的,可也是带着同情、高高在上的,像是施舍一般。
林清野想把她从那阳光明媚的高处拽下来,可当那天许知喃眼圈泛红,把水泼到他脸上时,她又变回了从前高高在上的样子,走得毫不留恋。
林清野醒来时晚上八点。
早上时是睡不够头疼,这会儿却是睡太多的头疼。
他起床洗了把冷水脸。
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在地毯上。
他恍然又想起前几天晚上遇到的那个神棍说的,你心魔太重,不利己,不利人,以及她那个“只需五百就可了断心事”的粉包。
要除心魔,粉包没用,只有许知喃管用。
最后许知喃还是在学校食堂请顾从望吃了一顿晚饭。
平川大学的食堂很响当当,许知喃带他去了最畅销的那个食堂,不是大锅饭,可以自己点餐,座位都是沙发,跟餐厅差不多。
她们平时有什么小组课题需要讨论就会来这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