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便抬手,盖在了她后颈,给她按了按。
随着他的动作,许知喃后背脊柱都绷紧了,最后还是没躲,就这么僵着任由他捏。
刚才连着低头两个小时,先前也一直在忙,的确是酸痛不已。
林清野也不知是按到了哪个穴位,酸胀感简直是像泉水般涌出来,许知喃缩起脖子,低低出了个声。
林清野指尖一顿,笑了:“别勾我啊。”
“……”
这人自从下午在乒乓球室开了封印后就越来越不要脸了。
许知喃拍掉他的手,侧过身。
“不要按了?”林清野扬眉问。
“不要。”许知喃回答得很是绝情。
林清野食指碰了碰她脸:“又生气了啊。”
“什么叫‘又’呀。”
许知喃也是个普通女生,对带“又”的控诉都很排斥。
“明明是你自己先这样的。”
他笑出声,托腔带调的,声线拉得很长,缱绻温柔,又像是撒娇:“我怎么了啊。”
许知喃不高兴地瞪着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于是哼一声,扭过头连看都不要看他了。
林清野自然是知道她是因为什么生气的,他倒不是个爱开黄腔的人,但对象换成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