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拿出水杯喝了口水,恶心感被压下去,“我闻到这个的味道会不舒服。”她指了指一旁的刺槐树。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林清野又随即一想,平川大学她宿舍附近就有几株刺槐树,以前也没见她这样过。
“以前没有过,是你出事以后才有的,应该是因为那天……”她稍停顿,吐出一口气,缓声,“在废弃工厂,苏遣躺在血泊里,我当时闻到了刺槐花的味道,所以才会有的应激反应。”
听她说完,林清野眉头越锁越紧。
许知喃看了他一眼,又说:“不过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就刚才突然闻到有点想吐,现在就没什么感觉了。”
“以前很严重?”
许知喃那时候一闻到这个味道简直是又吐又流泪,还是生理性流泪,控制不住。
她忽然想起家里还有一瓶被闲置的尾调有槐花香的香水,还是得知林清野已经出狱那天买的。
当时她得知这个消息,林清野却没来找她,一低头便闻到浸透出来的尾调,便立马起了应激反应,还很严重。
但她怕林清野担心自责,只说:“嗯,就是会呕的稍微严重点儿。”
“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他声音放缓了些。
许知喃笑道:“因为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