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低下头去, 将脑袋埋进了膝盖, 旁边键盘前架着的话筒放大他压抑着的哭声。
林清野一顿, 回头看去,而后走到他旁边,无声地拍了拍他肩膀。
他拿起话筒对台下道:“我在16岁和十四、季烟、关池一块儿组了刺槐乐队, 一直到23岁解散,但大家其实也不知道我们解散的消息,我们从来没有以刺槐乐队的名义好好的跟舞台道过别。”
“刚才这一首《奔赴山海》是我们这将近四年来第一次以乐队的名义演出。”
之前那几次音乐节他们三个更像是为了支持林清野去给他伴奏的,虽然台下都在喊刺槐乐队,但其实他们从来没有介绍过自己是刺槐乐队。
“也是给我们这十年来的经历一个交代,算是有始有终吧。”
台下众人尖叫着喊着“不要”、喊着“复团”。
声音越来越响,从最初的杂乱不一到整齐划一、响彻云霄的“复团”。
林清野笑了笑,说:“以后刺槐乐队依旧会在每年都抽时间举办一场音乐节,刺槐乐队不会休团。”
如今他们三人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和家庭,重新回到从前刺槐乐队的状态,每一场演出都一起并不现实。
现在这样也不失为最好的结果。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