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蹭了蹭鼻子,自己就做了一个这样的梦,还在梦醒之后非常彪悍地,想着人家的脸,给自己来了一发?
细思极恐。
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柳溪。
这以后怎么面对人家受害者啊?
只能……躲了。
这件事之后的那几天,每次碰见楚弦笙,柳溪都飞快低头、跑过,简直恨不得把“我不想理你”几个大字写在脸上。
楚弦笙试图补救,晚上在房间外,照常敲她的门,却再也得不到回应。
她朝里面问话,柳溪也不回答,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她给柳溪发消息,也没有回复,打电话更是会被掐掉。
“小溪,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开开门,我们说清楚,好不好?”
楚弦笙把额头靠在门上,声音很低沉,好似多年珍藏的醇酒,却也掩盖不住她痛苦难过的情感。
而屋内,柳溪光着脚踩在长毛地毯上,同样靠在门上,想伸手开门,却又缩了回去。
她只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楚弦笙,只好选择暂时逃避。
可谁知道,楚弦笙这么有恒心呢?
这几天晚上,恨不得在她门外打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