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刀劈在对方的手腕上。
    顾安宁闷哼一声,手上的动作瞬间僵硬。
    关星河却仿佛无知无觉,手上动作刚落,直接一个扫堂腿挥向对方。
    顾安宁险险避过,突然大喊出声:“我手腕疼——”
    喊完这一句她索性停在原地不动了,故技重施又捧起右手腕一字一句强调道:“特别、特别疼!”
    俗话说得好,招不在老,有用就行。
    这一声大喊终于让动作越发凌厉的关星河停下了攻势。
    他僵硬在原地,脸上明明灭灭的表情丰富的可以演一出大戏。
    在失控的边缘强行被拽回来,他晃了晃脑袋,想上前看看顾安宁手上的伤,又觉得这一次纯粹是这人自找的。
    各种繁杂又混乱的念头夹杂在一块儿,关星河下意识地去口袋里摸药,却掏了个空。
    反倒是顾安宁变脸就跟唱戏似的,眼见关星河没动作了,她也就放下手腕,万分感慨道:“原来打架真的能发泄心情啊,虽然打输了吧,但做不出题的郁闷真的都不见了。”
    这反应显然又出乎了关星河预料,他楞在原地,一时真搞不懂这个小矮子神奇的脑回路。
    这真是找自己打架来了?
    手腕最后伤没伤着?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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