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只好自己开口打断了这段到处充满矛盾和奇怪的讲述。
“首先,你为什么会躲在桌子底下?”顾安宁率先发问道,“大晚上的,家里又有人过世,就算小孩子调皮也很少会躲在桌子底下玩吧?”
“我不是躲在那里玩,我是去那里偷东西的。”关心琦冷着脸说出了一句谁也想不到的话,“我快饿死了,所以混进了办丧事的人家,躲在桌子底下是想等所有人睡了后,出来偷点东西吃。听到你的那个电话纯属是个意外。”
偷、偷东西?
“怎么,很难想象吗?”关心琦突然嘲讽一笑,“一个在我两岁的时候丢下我消失的妈,一个只知道喝酒喝醉了耍酒疯打人的爸,一个没有人管的野孩子,我不想饿死,所以混进办白事的人家里偷东西吃,这一切很不可思议吗?”
顾安宁和关星河都没想到会从关心琦口中听到这样一段话,一时默然无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关心琦的话里充满了讥讽,“整个关家和警察找到这么多年都没找到的绑匪,却偏偏被我看见了,你是不是想说这未免太巧了,甚至还在心里怀疑我又在撒谎骗人?”
顾安宁没有回答,但有时沉默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呵,那天那个酒鬼又喝醉了,甚至抄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