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好像只要她现在松了手,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因此她没有阻止大黄威胁似的低吼,而是重新抬头对着严一素道:“您应该没忘记今天是他的生日吧,他今天一早吃了长寿面,胃口很好,全吃完了连汤都没剩下。心情也很好,大黄撒娇要和我们一起来安阳村他也同意了。我们还找到了七年前的那棵苹果树,摘了树上的最后一个苹果,他虽然没说但看得出来很高兴……”
    顾安宁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她用手指轻轻摩挲关星河手腕,似乎借此获得说接下来那番话的勇气。
    “您找人假扮当年的绑匪对他动手,让他情绪彻底失控差点杀人,现在又装听不见他的抗拒给他注射镇定剂……我知道您想说您做这一切都有自己的理由,是为了他好,可是为什么要选今天呢?他今天过生日啊,您为什么要选这样一个日子做这些事,您难道不害怕他从今以后岁岁年年每个生日,都会想起被再一次绑架的阴影吗?您真的不害怕,也不心疼吗?”
    严一素被顾安宁的这一番质问问的说不出话来。
    她要怎么说,说选在今日完全只是一个巧合吗?
    权威的心理医生曾说失忆是大脑的一种自我保护,被遗忘的应当是对关星河来说最惨烈最痛苦的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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