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却又本能地担忧着关星河的病情。她满肚子搜刮集训的趣事儿,直到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 越来越低。
    次日顾安宁在病房里的陪护床上醒来, 一旁的关星河正手舞足蹈地比划着手势和医生沟通,听到床上的动静,两人动作整齐地偏头望过来。
    顾安宁瞬间清醒, 瞥见墙上的时钟已过七点, 赶紧急急忙忙跳下床:“那什么,我不小心睡过头了。”
    她心里有些懊恼, 关星海明明告诉过她关星河最近晚上失眠严重,几乎一整晚都睡不了几个小时, 她原本还打算晚上多注意些对方的动静,没想到直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饭在保温盒里,新的洗漱用品都在洗手台上。”
    关星河和医生道了一句“稍等”, 又转身将保温杯递给顾安宁:“已经晾了一会儿, 这会儿水温应该刚好。”
    一旁拿笔记录的医生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顾安宁被那种不带恶意的探究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含糊应了一句后飞速溜进洗手间。
    等洗漱完出来时关星河已经不见了,反倒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还在病房里,见到顾安宁挑眉道:“聊聊?”
    “不聊。”关星河的声音重新出现在房门口,“例行检查应该结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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