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还历历在目,时至今日那道可怖的伤痕还盘旋在关星河的左腕。
要离开半年,她担心在医院的顾奶奶,也担心病情难测的关小朋友。
只不过这话自然没必要说出口,顾安宁悄咪咪伸手去勾关星河的小手指,拖长了声音软绵绵道:“半年诶,我怕我会想你。”
她说这话时眼睛里倒映着万家灯火,声音里浸润着水果糖的甜味,原本还在绞尽脑汁怎么让安宁放心去集训的关星河当场楞在原地,右手上温软的触感瞬间成为可以燎原的星火,直烧的他耳根一片红色。
在客厅里边处理工作边等门的严一素眼尖,看到自家一贯冷冰冰的小儿子回家时,嘴角弧度弯弯,就差晃悠着看不见的尾巴来昭示龙心大悦。
次日就是小年夜,顾安宁起了个大早就要往医院跑,关星河因为昨夜里的那句“要分开半年”,也不由自主生出一点点不舍的小心思,因此化作一条小尾巴跟进跟出。
顾奶奶的精神很好,顾安宁去的时候顾爷爷恰好去打热水不在病房内,顾奶奶正嗓门洪亮的和隔壁床老太太吹嘘自家乖孙女。
“哎呦全国第一我哩个乖乖,那可真是了不起!”老太太比着大拇指,一扭头正看到进门的顾安宁,忍不住连连夸赞,“你家娃长得可真俊,念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