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上下自然高兴的不得了。
    但很快严一素有重新担忧起来,原因无他,关星河这股子往死里学的架势太认真了,甚至于找着个空隙就见缝插针背俩公式。
    自从那年出了事后,关星河忙着和乱七八糟的药物和时不时就失控的情绪作斗争,根本没多少心思放在学习上。
    也正是因为知道自己底子不好,所以决定要考a大后,他才牢牢地将自己绑在习题册上,急切而贪婪地想要补上这十年的时光。
    可严一素到底怕他钻了牛角尖,上一次自杀未遂的直接原因到现在也没个头绪,躁郁症三个字犹如一把悬在所有人头上不知何时就会突然落下的尖刀,逼的关家上下不得不以最坏的打算去考虑关星河的每一处变化。
    顾安宁自然说不出“a大太难了我们先设个小目标”或者“学习太累了你不要这么努力”这种话,她罗里吧嗦绕了一大圈说了一大堆,无非是想告诉关星河,他为之努力奋斗的,绝不应该是为了想和她一起上a大这一个理由。
    你自己想要什么呢?
    你期许的,是一个怎样的未来呢?
    关星河撇开眼没有说话。
    a大基本逛的差不多了,离关星河的飞机还有段时间,两人埋头一商量,一起转道去了a大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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