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率。”
    “万幸的是她赌赢了,而不幸的是,用命赢来的时光并不算太长。”
    顾安宁闭了闭眼,不用严一素继续说,自己将后面的话接了下去:“所以说根本没有第二场救命的手术,这一切都是我看着日渐衰弱的奶奶,给自己编织出来的又一个虚幻的谎言。”
    “我再一次故技重施,拼命暗示自己,让自己相信只要凑足那一笔高昂的手术费,就可以再一次让奶奶康健。”
    “我因此又没心没肺过了两年,没心没肺,过了两年。”
    “鸵鸟、懦夫、自欺欺人,太可笑了,我真的是,太可笑了。”
    顾安宁的喉咙口全是铁锈的味道,她疼得整个人都麻木了,冷冷的语调像是在说什么不想干的人和事:“根本就没有什么手术,那不过是你们一起联合起来陪我演了一场大戏。爷爷,奶奶,医生,护士,严阿姨,关星河,甚至远在a市的张老师……一场大戏,我竟然还要让重病的奶奶劳心劳力演一场戏来照顾我这娇贵的玻璃心,呵,我可真是金贵啊……”
    严一素偏过头不忍再听她诛己心的言语。
    去年年底顾安宁国赛第一和保送a大的奖学金分量都不轻,再加上财大气粗的三中奖励的钱,手术费不足这个理由实在说不过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