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光了,便又给他温了一壶,同时劝说道:“你从一今天一回来便不高兴,心里憋着气再喝酒也伤身,还是少喝点吧。”
张鸣瞪了自己的的妻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这大冬天里,你舒舒服服在家待着,说话倒是轻松。我在外面为了生计奔波劳碌,受了气连声都不敢吭,怎么回来喝两口酒还要听你絮叨?”
那少妇倒没生气,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道:“今天的生意不好么?”
张鸣全然没有了在外面的清高出尘之色,伸筷子夹了一个花生米吃,愤愤地说:“没挣到钱,还碰见了几个胡搅蛮缠的无赖,说我算的卦不准——他妈的,有他们天打雷劈的时候。那种纨绔子弟,一个个装的像个人似的?很了不起吗?不过是摊了个好爹!”
他这样生气,却又不肯解释具体的缘由,少妇只知道丈夫在外面给人算卦维生,其余的张鸣不和她讲,她也没什么话好劝慰,只能无言地听着,伺候丈夫吃完了饭,便去休息了。
她怀有身孕,夫妻两人分房而睡,张鸣躺到半夜,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被什么人挪动,脸上直发痒。
他猛地一下子睁开眼,赫然见到一张人脸近在咫尺,几乎要贴在自己的脸上!
那人面上的皮肤煞白煞白的,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