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艳丽女子,其中有一部分还是男扮女装的伶人。
她们或持乐器演奏,或翩翩起舞,衣着香艳,表演精彩,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唯有最后一辆车上没有美人,反倒堆满了各色的奇异珍宝,在灯光的照耀下映射出莹润的光泽,形状奇特,甚是稀罕。
见白亦陵向着花车看去,陆屿抿了抿唇,用了很大的力气才把几乎黏在白亦陵身上的目光移开,也微笑着向花车停下的方向看去,说道:“是射标会啊。”
射标会说着气派,其实和庙会上的投圈不过是异曲同工,在街头的一处空地上,搭了座九层的高台,台子上每一层的不同位置都挂着烟花,根据位置的不同挂着不同颜色的烟花,能射中的人根据烟花的等级领取奖品,所得最丰者还有额外物品相赠。
只是参加的价格也比平常昂贵,一次要一两银子,参加的大多数都是年轻男子,不是家境富足,专门为了出风头吸引女孩注意,就是箭术精湛,对上面的珍宝势在必得。
花车上面的奖品刚刚在底下摆放整齐,已经有一个年轻的公子冲上台去,扔下一块银子,拿起弓箭冲着第五层射去。
他瞄准的位置在木架的中部,已经不算低了,看那名年轻公子起手的架势,也本来似模似样,但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