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钧动作生涩地从郁澜怀里抱走呦呦,“安全人员都在,我抱着她去,真要有意外,也是我先喂狮子。”
在国外,养狮子当宠物的人不在少数,连那种勉强驯化的狮子都有不怕死的养,这种完全被驯化,甚至伤痕累累的狮子,就更谈不上特别危险了。
——如果呦呦没有妖怪血脉,本该是很安全的。
但在场众人,谁都不知道这一点。
笼子缓缓打开,一米八五的大汉抱着一只小团子进入狮笼,周围的安全人员都屏住呼吸,手边已经准备好应急的麻醉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趴在地上的狮子看上去病恹恹的,眼神里没有野性,只有一种麻木的驯服。
费钧和它单独相处过几次,已经摸头了它温顺的性格,所以才敢请小演员来,然而这一次,当他抱着呦呦缓慢靠近的时候,狮子的眼神忽然变了。
费钧警惕地停下脚步。
呦呦却不知道害怕,还指着狮子身上的一些伤痕问:
“狒狒叔叔,那是什么呀?”
费钧:“……是马戏团的人,训练狮子留下的伤。”
伤口可以通过技术手段遮住,不影响拍戏。
然而呦呦却很在意那些交错纵横的伤口,深浅不一的痕迹都很陈旧了,但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