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重新坐回电脑前的沈寂川,继续翻阅起了和义肢有关的资料。
他今年九岁,正处于小孩子的成长时期。
如果要在这个时候安义肢,那就意味着他需要忍受的不止是与义肢磨合一次的痛苦,而是每年都需要更换,重新适应,再更换,不停反复的折磨。
对于常人如呼吸一样自然的行走,对于他而言,每一步都是血肉模糊的痛苦。
但这是属于他的泥沼。
他必须,自己爬起来。
秋游回来之后的第二天,呦呦度过了一整天无所事事的咸鱼日子。
她唯一要做的事情,大概就是端着小板凳跑去院子里,一手搂着和她一起晒太阳的绵绵,一手抱着一杯热乎乎的奶茶。
吸溜吸溜。
放弃一切计划的假期,才是假期的精华所在啊!
“呦呦——”准备出门去拍杂志封面的郁澜经过院子,瞥了一眼快要融化的小团子,“你作业都写了吗?今天已经是放假的第三天了哦。”
呦呦扳着手指头算了算:“没关系没关系,还有两天假呢。”
“你哥哥姐姐昨天就把作业都写完了,到时候我们如果要出去玩,你作业没写完,可就只能待在家里看门了。”
呦呦:!!!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