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喧沸的人群,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悲欢苦乐,你可以随便的宣泄,停顿以及汲取。
“我什么不可以?”
李雍反问,他姿态更为随意,大刺刺地靠坐在藤椅上,眼却勾着陆淮。小姑娘微微躬着背,半趴在桌子上,啤酒杯正好挡住她半张脸,眼里流动的光却比金色的啤酒液还璀璨。那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仿佛漫长的时光中,她始终没有变,就像一柄骄傲的标杆立在那里,所以才能坦然无畏地面对他。也许在她心里,他和别人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才能给他这么一句评语。然而这更让他有征服的欲、望。
陆淮眉毛抬了抬,他可真是够自大的,又想他什么时候不自大?这会儿气氛正好,陆淮不想搞破坏,低下头去喝那新鲜的酒液。一整杯扎啤还没怎么动,上面有一层细腻的白沫,她懒得动手,伸出舌头去舔。
李雍原本等着陆淮回答,忽然看到这一幕,四周的声音全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那抹勾起的粉红色,随着勾起金黄的酒液,他身上每个毛孔都在颤抖。
“你那时候怎么去了江城学院?”
李雍悄然掩去尴尬,幸好陆淮专心品酒,也没注意到。
“考数学前被车撞了,你说多倒霉。”陆淮笑道,从她语气里仿佛被撞的那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