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紧紧握了起来,他甚至忍不住,狠狠砸了下桌子。
马车的隔音效果很好,即便桌子都被他砸得快裂开了,外头的车夫却愣是什么都没听到,赵承佑等发泄过后,便双手撑在茶案上,低着头,喘着气。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发泄过了。
不。
应该说。
他的情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波动过了。
“顾无忧……”
像是紧咬着牙根发出的声音,赵承佑阴沉着一张脸,“李钦远到底给你下了什么咒,让你胆敢这样对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车渐渐慢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世子,盛家到了。”
“知道了。”
赵承佑淡淡应了一声,他没有立刻走下马车,而是又端坐了一会,等面上和心里的情绪渐渐恢复如常,这才敛了衣袍走下马车。
刚下马车。
便见盛家大门前,有一众家仆朝他行礼,领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盛名泽,是盛家如今的管家,也是他母亲的亲信。
前些年。
他母亲还没死的时候,盛泽就留在琅琊帮着母亲打理外头的产业,后来母亲死了,赵承佑便让人回到京城,接管盛家的事务。
他那会年纪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