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盹,听到有人进来,眼也不睁,懒怠道:“想看什么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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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边还换了个舒服的睡姿,一点都没有招呼客人的意思。
李钦远这几个月见过不少人,心性早就不似从前那般鲁莽,此时看到这幅画面也只是脸色难看,不曾发作,反倒是跟着进来的徐雍二人变了脸色,立时喝道:“混账东西,你在做什么!”
那伙计突然被人一个暴喝,吓得差点没摔倒,迷迷瞪瞪睁开眼,就看见站在屋子里的三个人。
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还有一个十分俊美的白衣少年郎。
不比
身后两个男人神情暴怒,那个面容矜贵的少年郎神色一直都很平静,见他看过来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掀了眼帘,就像看猫儿狗儿似的,不带情绪……可仅仅这一眼就让他心惊胆战,膝盖发软,当场就想给人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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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刻钟后。
李钦远坐在二楼的包厢,他手里握着一盏底下伙计刚送上来的茶,看着跪在跟前双肩微颤的沈柏,没有立刻叫起,而是垂下眼帘淡淡喝着手中茶,这不大不小的一间包厢静得好似连一根针掉下都能听到声音。
须臾之后,他才看着人说道:“今年新春的信阳毛尖,沈管事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