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番态度截然不同。
晚辈礼时恭敬,常礼时客气却带着一股子傲气。
短暂的静默下,廊下突然响起一阵肆意的笑声,吕学大步笑着朝李钦远走来,手拍到人的肩膀上,笑骂道:“你这小子,比你外祖父那个老学究可好多了。”
“对我口味。”
又喊道:“来人,给我备酒!”
老仆应声去吩咐,吕学直接带着人到了外头的石桌。
吕家下人手脚快,很快就送来酒水果点,侯在一旁的周颂替两人倒了酒水便垂首恭候在一旁,吕学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李钦远说道:“你小时候,我还见过你,你母亲带着你回家祭祖,恰好我也在临安,就见了一面。”
说完,又摸了摸下巴,“不过你跟小时候倒是一点都不像,我刚刚差点没认出来。”
李钦远握着酒盏,好笑道:“怎么不像?”
“你那会跟你那个父亲一样,整日板着张脸,跟个小古板似的,看着就让人头疼,你母亲还让我抱你,我可不要。”吕学咂了口酒,醇酒入喉,说得一脸嫌弃。
转而又看着李钦远笑了起来,“没想到你现在倒是……”
大概是想过不出怎么形容,他一边摸着下巴,一边看着人,半响破罐子破摔似的摊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