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顾家马车,和人说,“我先送她们回去。”
“嗯。”
京逾白点点头,在李钦远要走得时候,沉吟一
会还是开了口,“七郎。”
“嗯?”
李钦远停下步子,回首看他,“怎么了?”
“你要小心赵承佑。”京逾白压着声音和他说,“他这一年变了许多。”
“赵承佑?”要不是京逾白提起,李钦远差点都要把这个人给忘了,“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京逾白少见得皱了眉,“以前的赵承佑擅长伪装,虽然也让人捉摸不透,但至少还是能瞧出一些的,可如今的赵承佑……”他抿了唇,“让人更加看不透了。”
他说着又看了一眼顾无忧的马车,低声,“我看他还是没有放下,不管如何,你们小心些。”
李钦远和京逾白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很少见他这样评价一个人,一时也抿了唇,他拍了拍京逾白的肩膀,点头,“我知道了。”
京逾白见他上心,便也没再说,重新笑道:“去吧,她还在等你。”
李钦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瞧见顾无忧掀了车帘朝他这边看过来,脸上的神情重新变得柔和起来,回头和京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