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舒服些为主。”
太医应了,忙去斟酌药方子了。
“你说,怎么一回事?”齐怿修指着画扇。
画扇哆嗦着跪下将今日的事说了。
齐怿修冷笑了一声,却没说什么。
失望。
对谨妃的失望,对意妃的失望。
谨妃素来是那样不着调,被人利用也不稀奇。
意妃竟是对他也丝毫没有信任。齐怿修脸色不好看,眸子里也全是冷色。
他又呆了一回,意妃没有醒来的迹象。皇后等人来了,齐怿修谁也没留,自己也跟着皇后走了。
意妃入夜时候才醒来,烛火摇曳,她许久没回神。
脑子里嗡嗡的,半晌才听见画扇哭着叫她。
她转头看,画扇一个人在这里伺候着,屋子里是浓重的药味。
“哭什么?”意妃声音沙哑。
“主子主子!”画扇跪在那:“主子……”
“你有话?”意妃这会子脑子很清醒,她嗓子干涩,还有血腥味。却也懒得管了。
她病了这么久,混沌的很,如今一下子就像是将这一年来的糊涂都去了一般。
“主子,奴婢惶恐不安,常想起暗香姐姐……”画扇闪烁着不敢看意妃。
“本宫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