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不知她,心里痛极了,更是一滴眼泪也不肯掉了,伤都在心里。”沈初柳叹气。
齐怿修坐下:“怎么回事。”
沈初柳咬着牙:“一品红!”
皇后也应道:“是,一品红。与上回景修仪接触的毒物一样。只这回,是在冯氏泼在苏氏那一盏茶里。太医的意思是,因人而异,有的人对这种毒物比较耐受。就好比景修仪,问题就不算太大。而有的人就比较不耐,苏小仪回来就不大好,好好的孩子……”
齐怿修念了一声:“一品红。”
“好一个一品红!”他将茶盏丢在了冯淑妃脚边:“贱妇!你如何说?”
这可是头一回,以前就算是皇上气急,也没这么骂过后宫女子的。
冯淑妃又是怕又是气,一时间竟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哭。
康德妃忽然轻声道:“冯淑妃怎么会回回都只是对着孩子下手呢……你也不怕下了地狱?”
“不是,我不是……不是我……”冯淑妃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皇上不是臣妾,那茶臣妾自己喝的,怎么会怎么会有毒呢?”
冯淑妃哭着:“皇上,真的不是臣妾啊,臣妾只是罚了她跪了一会,臣妾没有做别的啊!”
“无缘无故,你罚跪有孕嫔妃,她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