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便是有什么,那委屈又不是皇上给的。再说,就算是皇上给,那不也应该?”
“沈家深受皇恩,臣妾小时候,家中就有先帝赏赐的不少东西,都香堂里头供着。皇上如今赏赐的更多了。哪一样不是珍之重之供着?皇上这般说,亏的是臣妾这脸皮子厚的,也跟着皇上多年的人不怕。叫沈家听见了,不得吓坏了?”
“你还知道自己脸皮子厚?”齐怿修失笑。
“皇上信任沈家,信任祖父,这是好事,可越是如此,祖父越是战战兢兢不敢出错。都说人生七十古来稀,祖父六十多了,虽然常年在军中就显得健硕不显老。可毕竟年纪在那里。”
“依着臣妾的愚见,朝国新帝与先帝不同,万一有什么摩擦,祖父因年迈而错失了战机,岂不是害了大懿?臣妾料定,要是朝国没有动静,祖父定然如今不说告老。”
“爱妃此言,倒也有些道理。”齐怿修笑了笑:“爱妃果然见多识广。”
“瞧皇上说的,臣妾虽然不才,也是生在将门。自小也听些东西。”沈初柳笑道。
“嗯,既然爱妃这般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朕是委实舍不得静安候啊!”齐怿修感叹:“大懿朝有静安候,真是叫朕安枕无忧啊。”
“这话臣妾回头转告祖父,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