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臣妾虽然磨墨多,不过能歇着,倒是皇上右手不停,疼了吧?臣妾给您揉揉吧。”沈初柳说着,叫人拿来了药油就给皇帝揉手腕。
齐怿修看着她笑道:“今日凤藻宫的事,爱妃如何看?”
沈初柳手一顿:“什么?臣妾不懂皇上的意思呢?”
沈初柳露出疑惑。
齐怿修笑了笑:“朕是说,朝国这般作为,爱妃如何看。按说,爱妃的家世人品,以及爱妃生育了皇子,这中宫的位子,也是坐得的……”
“皇上!”沈初柳大声叫了一声,就将他的右手丢开:“皇上何苦诛臣妾的心?”
“臣妾进宫这么些年,是对皇上不恭敬,还是对皇后娘娘不恭敬?臣妾是哪一回给皇后娘娘下跪跪不下去了?还是皇后娘娘管臣妾的时候臣妾不服气了?”
“臣妾自认规矩做的好,哪怕脾气不好些,也从来恪守妃妾的礼数。规规矩矩这么些年,竟换得皇上这般猜疑!皇上,臣妾的祖父,伯父,叔父,堂哥可都在战场上呢!”
齐怿修正要张嘴,又被沈初柳打断:“臣妾的亲生父亲,是战死的!皇上,臣妾自认做这个昭仪做的不算心虚。六皇子健康聪慧,臣妾究竟什么地方做错了?叫皇上这样对待!”
齐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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