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扶着坐在榻上:“娘娘来了,臣妇失礼了。”
“祖母怎么样,太医怎么说的?”沈初柳问伺候的人。
“老太太是一时伤心。”伺候的婆子抹泪:“说是骤然伤心加上本就年高,这才没撑住。”
“哎。”沈初柳叹口气:“祖母伤心是难以避免的,只是家中还有众多晚辈。祖母与祖父是万万不能倒下的。”
沈长靖也在这里,闻言叹气:“叫娘娘担忧了,娘娘这样着急回来安慰,我们都是感动不已。”
“在家里,就不必这般客气了。沈更衣去看三婶了,三婶怎么样?”沈初柳问。
“弟妹也是一时没撑住,好在她还年轻。”宋氏一边说一边抹眼泪。
“那就好。家里出这样的事,谁也没想到,祖父祖母伤心不已,如今可全靠伯母和嫂子了。”伯母自然是宋氏,这嫂子,说的是站在一边的兰氏。
沈家长房长孙媳妇。
“是。娘娘不要忧心,有臣妇和媳妇在呢。”宋氏道。
“祖母也千万保重自身,我带了些补药,您好好的养身子。您和祖父都是家中定海神针。”沈初柳拉着曲氏的手。
事到如今,恨也没什么恨,但是爱也没什么爱。
不过倒也不至于叫这个人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