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显然是洗过了,瞧不见一丝粉黛。
齐怿修便招了招手。
沈初柳不明就来走来,就被齐怿修拉进怀中,许是动作大了,还是她昨儿洗的头发太滑了,这一拉,步摇就被拉掉了。
掉在地上,也不知是质量不过关还是怎么了,纯金的居然摔断了。
太脆了……
沈初柳无语:“皇上?”
“咳,朕赔给你便是了。”齐怿修笑着拉住她继续拉进怀中。
沈初柳的头发就乱起来,索性把没几件的首饰全摘了丢一边去:“还以为臣妾做错事了。”
“怎么会,爱妃这般老实是不是?”齐怿修说这话的时候是戏谑的笑的。
在他心里,这女人什么都好,老实是不可能的。
“好吧,皇上长得好,说什么都是对的。”沈初柳就索性趴下来。
齐怿修又笑,笑过之后看她:“爱妃多年来,最爱的还是襦裙,还是这般齐胸的?”
他想了想:“朕还记得,有那么一回。爱妃穿了一件浅粉色的襦裙,胸口绣着蝴蝶。那翅膀振翅欲飞。爱妃把眼角画的也跟要飞似得。”
这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只是偶尔想起,其实你要问是什么时候,齐怿修也不可能记得。
总归是琰儿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