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万个由头也不好看。
又不是真的忍不了,何苦呢?
沈初柳吃了药丸子,喝了一大杯水又昏沉沉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半上午了,烧退了,只是人也没力气起来了。
只好勉强叫人扶着起身洗漱过,吃了一口粥,这才叫太医,也只说请平安脉的。
中午六皇子就恼了:“怎么就不能请太医了!”
“你过来坐。”沈初柳拍了一下身边。
她在外间榻上歪着呢。
六皇子气呼呼过来。
“傻孩子,娘不是怕你母后,只是人有时候要知道退一步。你父皇对娘好,娘素来活的肆无忌惮。可再是肆无忌惮,娘也是个妃妾。你母后是你父皇嫡妻。嫡妻的面子都不给吗?”
“可是您难受啊。”六皇子低头。
“是难受啊,可这不是大事,叫了太医也就那样。又何苦半夜惊天动地的?”
“娘,您是为我吧?”六皇子叹气:“您是为我。”
他又确定了一遍。
沈初柳摇头:“也不是为你,我一向是想敬着皇后的。你也该敬着,皇后从未对我们母子有什么不好。”
“是。”六皇子闷闷不乐。
“好了,娘这不是没事么,如今体弱,就是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