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景贵妃去了六年又九日了。”皇后道。
“皇后倒是也记得。”齐怿修笑了笑。
“自然记得,后宫人多,可如她那样的,能有几个?臣妾自然忘不了。后宫也没人能忘记的。”皇后又笑了笑。
“是吗?皇后甚少夸她们。”齐怿修道。
“臣妾不夸,是没必要。只是景贵妃独特。世家出身的贵女对上臣妾这个朝国来的皇后,要么如谦淑妃那样不知好歹,要么如丽德妃那样聪明克制,可如景贵妃这般的,哪里有?”
“臣妾自认活的不糊涂,可景贵妃要比臣妾还明白。”皇后笑了笑。
齐怿修觉得来对了,也只有皇后,才会与他无所顾及的说起那个人。
皇后说的很对。
她清醒克制,也有皇帝从不宠爱的缘故。
可沈初柳,从宝林到贵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什么恩宠没得过?
可她越爬越高的时候。反倒是还有了过去没有的宽容。
“手段,决断,心性,心境。臣妾也不及。端看她入宫二十一年,对臣妾的敬重,又有谁比她强?臣妾还佩服她有情义。伺候她的人,前前后后,大大小小,都有归处。臣妾再是没想到,她临终想的不是沈家裴家,而是她身边的人。如今后宫里奴才们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