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在能打发时间,狐女常常捧着一碟瓜子,坐在茶楼里听上半日的评书。
因为她经常去,以至于茶楼里总是座无虚席,听书的人绝大部分都是冲着看狐女去的,时不时还有妇人闯进茶楼里,揪着自家男人的耳朵把他拖回家去。
一日狐女跟往常一样去听评书,却发现茶楼里空无一人。
她寻着自己常坐的靠窗那桌坐了下来。
店小二给她上了茶,狐女抿了一口,发现今日这茶比往常的好了不少。
说评书的先生开嗓了,不过像是敬畏什么,神情有些不自然:“有一公子,倾心于一姑娘,欲娶那姑娘,可姑娘不愿,且说,这姑娘为何不愿?”
狐女冰雪聪明,知晓这话是在问她。
她凝脂白玉般的手撑着自己下颚,勾人的狐眸一派波光潋滟,待你深陷其中,却又发现她眸底平静若一汪死水,她笑意慵懒的道:“她为何要愿意呢?”
这次出声的不是说书先生,而是隐在屏风后的帝王:“他允你江山为聘。”
狐女眼波转了过去,只一个眼神,说是万种风情也不为过,可她面上依然是那幅兴趣索然的神情:“你以为你给的是最好的,可未必是我想要的。”
她是妖,以后还有数不清的年岁。
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