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因为上山前连月的逃难辛劳,燕妙妙躺下没过多久就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梦境。
    梦境之中,是温敛正牵着南葛弋的小手,在草地上一块放风筝。两人身影极为和谐,温敛这个面瘫笑得花枝招展。
    燕妙妙在一旁目睹此景,胸中涌上一股老母亲般的欣慰。
    ——随后就被敲门声从睡梦中硬生生扯了出来。
    “咚咚咚。”
    燕妙妙醒来,头脑还发着懵。她揉了揉眼睛,下榻去开了门。
    此时已是深夜,窗外的月光皎洁,将屋子里照得恍如白昼。
    温敛一手牵着半瞌睡的南葛弋站在门口,另一手的胳膊上搭着一床薄被。
    他只松垮垮地穿着一件外袍,白日里的发髻披散着,长发落在肩背……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更为深邃。
    恍然若神祇。
    燕妙妙怔愣住。
    她定了定神,竟然发现端正自持的温敛脸色有些发黑。
    “大师兄?”
    温敛一言不发,径直走进了燕妙妙的屋子,将手上的薄被连同南葛弋一齐往她榻上一扔。行动之间,燕妙妙鼻尖闻到了些许不大和谐的气味。
    “大师兄,”燕妙妙试探地开口,“这是……?”
    温敛面无表情地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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