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葛弋顿了一顿。
燕妙妙没留意,自顾自地继续教育道:“阿弋日后可一定要记着师兄的好,要知道,师兄可是这世上最疼阿弋的人。”
南葛弋又顿了顿。
想起日日罚他抄经练功时不近人情那张面瘫脸,他不禁想问问自家师姐,他们师门是不是还有一个隐藏的大师兄。
倘若师兄疼人的法子便是将人往死里练,那他师兄约莫是疼他到了骨子里。
但是师姐不知道是眼神不济还是脑子不行,似乎一直以来偏偏认定师兄对他极好。
南葛弋犹豫一瞬,决定换个话题:“……师姐也好的,阿弋以后也记得师姐的好。”
比起动不动就体罚的大师兄,师姐才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好吧。
“啧,”燕妙妙眼睛一弯,摸了摸他的头毛,“崽崽现在嘴就这么甜,以后长大了怎么得了。”
南葛弋皱了皱眉,故作老成道:“师姐,好歹我如今也三四十岁了,在人间怕是连孩子都长成了,师姐怎么还将我当成小孩?”
“呵,”燕妙妙冷笑一声,“不知是谁前日刚被响雷吓得睡不着觉,跑到我屋里缠着我说了一整夜的故事。”
“哼!”南葛弋闻言,只觉得下不来面子,撅着嘴犟道,“那都是前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