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可太难了。
若让他选,他宁愿提剑独战三千妖兽,也不愿站在此处同燕妙妙大眼瞪小眼、半晌憋不出一句整话。
“我没有不舒服,”温敛他拧着眉,心中似有万千疑难,“你先听我说。”
便见他又顿了许久,久到燕妙妙抬头看他的脖子都僵硬了,这才拿出了破釜沉舟的勇气,“你心中可有——”
“阿嚏!”燕妙妙一个喷嚏将温敛的勇气打断。
他生生将后半截话吞了回去。
燕妙妙赶忙抬起手来揉了揉鼻子,生怕再惹了温敛不快:“师兄,你继续。”
温敛顿了顿,又重新整理了下心情,再次鼓起勇气。
“妙妙,你——”
“阿嚏!”
“——你——”
“阿嚏!阿嚏!阿嚏——”
这厢做了一夜心理准备的温敛彻底偃旗息鼓。
“师兄……”燕妙妙连打了十几个喷嚏之后,终于双眸含泪、鼻子通红抬起了头,眼尾带了一圈湿意,脸皱的像团成了球的宣纸。
“我好像闻不得花粉……”
穿书之前的燕妙妙就花粉过敏,虽然不严重,一朵两朵的也能忍受,但是却也万万不能站在花丛中自寻死路。
没想到穿书之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