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躺在地上成什么体统。”
    她回他:“在自己家里,要什么体统。”
    然后她就醒了。
    梦中场景如虚似幻,可却又真实得可怕。
    她隐隐觉得,那些时不时出现在她眼前出现的场景,似乎都曾真实发生过。
    她坐起身来,忽地看向身边躺着的人。
    梦里那男子……同温敛好像。
    *
    过了一个多月,到了立冬。
    随着天气渐冷,温敛的病更重了,近几日已渐渐不能下地。
    燕妙妙将医馆关了,每日全心全意照顾起温敛来。
    草药味覆盖了整个院子,她日日煎药采药、看医书寻药方,却都没能让他好起来。
    他如今已病入了膏肓,夜里浑身疼得睡不了觉,只能在白日里刚服了药后能舒服一些,小憩片刻。
    可立冬这日,温敛忽然精神好了不少,竟然自己下了榻,走到了院子里。
    今晨方才落了雪,院中薄薄盖了一层白,院里栽着的梅树悄悄开了花。
    见温敛下了地,正在院中煎药的燕妙妙立刻进了屋,拿出一件厚重袍子给他披上。
    拿着袍子出房门的时候,她对上温敛的眸。
    原本在屋里蒙尘数日的眼瞳亮得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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