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不显:“那你说,我方才都讲了什么?”
    “你说……符箓宗是莽山唯一的女修门派,宗门的弟子全是武修。”
    温敛顿了一顿,胸口蕴着的笑清浅地漾出来。
    “你知道你一样也没说对吗?”
    燕妙妙半张着嘴,“啊”了一声。
    “那真君你再说一遍吧,我这次一定认真听。”
    温敛略低了低头,同她靠得近了,声音沉了些:“所以今日若是我讲经,你真的能听下去吗?”
    他唇角翘起:“我可不会在讲经的时候说第二遍。”
    燕妙妙不假思索:“真君你放心,若是你讲经,我肯定特别认真。”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温敛终于低低地笑出声来。
    像清泉淙淙,叮咚着打在溪石上,澄澈的欢快。
    “那有机会,我单独给你讲一次。”
    半空中的微风轻飘飘地掠过,带着些云里的湿气。朝霞方才消散,阳光打下到身上的时候,仿佛还夹着几分朦胧的颜色。
    温敛的声音像云雾里藏着的潮湿,细密地攀上皮肤,隔着层薄雾入了耳。
    燕妙妙愣了愣,忽然觉得温敛的眼睛怎么这么熟悉。
    好像在哪里曾经见过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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