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鞠躬,”他瞪圆了眼,“你怎么能给我鞠躬? ”
    怎么?我是得给您下跪?
    “不知真君今早又有什么事?”燕妙妙颇端正地开口。
    “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这话着实让人没法接。
    ——尤其在燕妙妙见到前方不远处,宋俨目不斜视地经过之后。
    ——尤其是宋俨注意到她的视线时,竟还着意用手捂了捂后腰。
    昨夜那句“师姐要注意身体”彷佛还在耳边。
    燕妙妙咬了咬后槽牙:“真君,你我相识不过两日,咱们两人着实不算熟识,您这样清晨在我房门口等着,是不是不大合适?”
    她如今在自家师弟眼里成了脚踏两条船的风流女道修,感觉自己多年威严荡然无存。
    南葛弋道:“可是我觉得我们已经认识了许多年。”
    说实话,能顶着这么坦荡的神情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燕妙妙这活了一百零五岁,也就见着南葛弋这么一位。
    正当她还想说些什么时,耳中就听见了一声压低了的怒喝。
    “南葛弋,你在做什么?”
    燕妙妙从南葛弋身侧探出头去。
    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站在身后。
    一身釉蓝的纱裙,脑后一对双环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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