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头摇摇欲坠,眼圈通红。
陆景行皱眉:“胃又疼了?”
阮瑭摇了摇头,艰难地开口:“额咬到se头ne。”
陆景行:“……”
阮瑭那一口咬得很实在,舌尖破了一大块。陆景行陪她漱了口、喷了药,两人又坐回餐桌前,不过这下是真的不能吃辣了,阮瑭很幽怨。
陆景行不太厚道地笑了一声,收获了小姑娘狠狠的一记眼刀。她光顾着对着辣酱惋惜,都没注意到自己对陆景行的态度比之前还要放肆。
因为负伤,阮瑭今天的战斗力便不似往常,不过陆景行的食量貌似比她印象中要大些,最后一锅鸡汤被两人解决地干干净净。
满足了口腹,就要考虑善后事宜。
阮瑭放下汤匙,一本正经地开口:“我觉得我们可以分工合作,比如今天的晚饭是我做的,所以碗可以你来洗。”
“有道理,”陆景行擦了擦手,“但从明天起,每天都会有家政阿姨来打扫卫生,所以我们可以不洗碗。”
“……”差点忘了陆景行是个有钱人,
阮瑭:“这、这样啊。”
陆景行起身:“接下来你要做什么?”
阮瑭歪头想了下:“可能……整理行李吧。”
他问这个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