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时的细节,已经全无记忆。
    只记得笔随心走,最后这样的画面便跃纸而上,仿佛这样的画面早已镌刻在记忆深处。
    “七爷?”没有得到答案,严州有些忐忑,再一次出声询问。
    “会议延后直九点半。”伸手将笔墨已干的画卷起来,傅庭深随口吩咐。
    而后转身走向了一旁的更衣室中。
    “是。”确定傅庭深行动如常,严州点头,悬在半空的心也稍稍放了下来,转身开始通知公司那边回忆延后。
    不多时,傅庭深便从更衣室中走了出来,走动的同时还在整理着脖子上的领带:
    “桌上那副画,帮我一起带到公司。”
    今天的回忆关乎公司明年的走向,即使是傅庭深也不好多耽误,但心中又实在放不下,干脆便直接带到公司。
    画?什么画?
    “好的。”心中疑惑,严州面上却丝毫不显,快步上前,不多时,便看到了书桌上卷起来的宣纸。
    瞅了瞅傅庭深已经出门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宣纸,严州心中陷入了天人交战的挣扎。
    从他刚刚开门看到的情况,七爷今天的反常都是因为这幅画。
    而这幅画,似乎还是七爷亲手所画下的,所以七爷到底画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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